“程奕鸣，你准备去哪里？”她问。走了两步，他又回头招呼：“小妹，程总，你们还愣着干嘛，爸妈在等你们。”

管家既无奈又有点好笑，程先生这个前女友，虽然有点难缠，但一点不讨人厌是怎么回事……严妍看两人眼熟，之前在程家见过，应该是程奕鸣的婶婶大姨什么的。

“然后岸上的人掉头走了，”店主摇头，“你说这么冷的天气，他把人打下水，不等于是杀人吗？还好那个人很快自己爬上来了。”自助餐桌就在C区边上，出于装饰需要，长长的餐桌两头分别放了两棵一米七高度的圣诞树。

没想到管家是一块硬骨头。“那个什么颁奖礼很快就开始了吧，”男人丢出一个信封，“获奖名单我已经拿到了。”

祁雪纯的推断也是正确的，发现尸体的地方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。“这里应该有一个摄像头吧。”白唐说。

三人虚惊一场。欧老在媒体界有着极强的影响力，虽说现如今新媒体盛行，但不过是同一批人换了一个游戏规则而已。